一眼就看出妾身是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两人说笑一阵,气氛极是融洽。
皇后见火候到了,便使眼色让四围伺候的宫女下去。
几个宫女屈膝行了礼,便出了小蓬莱,远远走到对面的堤岸的尽头等着。
小蓬莱里面,便只剩了皇后和安解语。
皇后便叹了口气,拉着安解语的手,道:“你是老四的原配正室,也是哀家的外甥媳妇,又给范家生了唯一一个嫡子。在范家,丈夫宠,婆婆疼,就是亲戚,也都让着你。做女人做到你这样,也算是到了极致了。”
安解语听这话由一个皇后口里说出来,感觉非常奇妙,不过也还是赶紧道:“这是皇后娘娘抬举妾身。妾身却不能不知好歹,恬不知耻地认了去。要说做女人的极致,还是皇后娘娘这样的,丈夫是皇帝,儿子是太子,且连太后都没有。--全天下女人,都是只有仰望皇后娘娘的份儿。”
皇后听安氏如此识趣,也松了一口气:识趣就好,知情识趣的人好说话。便转了口风道:“哀家既是你的长辈,今儿就以长辈的身份劝你几句: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是老四的原配正室,别和那些小眉小眼的侍妾姨娘一样,就知道争男人的宠爱。须知男人的宠爱是最靠不住的。做正室的,靠的是自己的儿子,和在家里的地位。”
安解语听这话不象,心道:来了。便也不答话,只忽闪着柔润的双目,一幅疑惑的样子看着皇后。
皇后说完,看了安氏一眼,却见她一幅不解的样子,只觉头疼。却也无奈,今日过后,那慕容宁更是嫁不出去了,不塞给范家都不行。就横了心道:“安氏,你今日在席上所言,可知有错?”
安解语歪着头想了想,摇头道:“妾身不知。还望皇后明言。”
皇后便道:“你在席上诬蔑昆宁郡主慕容宁和戏子有私,这不是错是什么?”又吓唬安解语道:“慕容宁是陛下御封的郡主。你诬蔑郡主,就是藐视皇室。幸亏陛下还不知此事,若是知道,以陛下疼爱郡主的心,你必不会有好果子吃。”
安解语见皇后终于露了底,原来还是为了那慕容宁,就在心里腹诽:我被戏子诬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主持公道?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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