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地给了国公爷伺候。”
范朝晖只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进了原哥儿的院子。
小程氏已在原哥儿的内室里,坐在原哥儿的床边,正拿了沾了热水的帕子往原哥儿唇上沾去。
范朝晖进了屋子,看见钟大夫已经等在外屋,便带了他去了另一边的暖阁,低声问起原哥儿的病情。
钟大夫不敢隐瞒,自是一五一十地说了清楚。
范朝晖却不知长子的病情已是沉疴难愈,此时听了,也颇为难受,只问道:“既如此,真没有法子了?”
钟大夫也知范朝晖的手段,可现下却是无计可施,只好拱手道:“在下学识浅薄,医道有限。大少爷若是平日里好生养着,不要活动过烈,长命百岁也是有的。只是非要以不足之身习刚猛之术,却是伤了根本,只能将养着。过了这个冬天,到了明春兴许就不用再担心了。”
范朝晖就愕然道:“刚猛之术?钟大夫何出此言?”
钟大夫皱眉道:“大夫人给两位少爷找的武师傅,都是拳脚刚猛之人,二少爷还好,大少爷却是完全不适合习练。”
范朝晖默然。给两个庶子找武师傅,练练拳脚,强身健体,本是他的初衷,却未想过要让他们真的练出一身功夫以承袭爵位,将来做那领兵的将军。就心知跟大夫人程氏有所误会,晚上回去还得明说了才好。以免让两个孩子误会日深。
这边范朝晖就过去看了原哥儿。
原哥儿只勉力睁眼看了一下范朝晖,连一声“父亲”都无力叫出,只在嘴边微微扯出一丝笑。
范朝晖也见了心酸,就安慰了他几句,便叫了人过来好生伺候他歇息。
又对小程氏道:“原哥儿身体虚弱,需要静养。你还是先回去吧。”
小程氏便跪下求道:“还请国公爷开恩,让原哥儿跟婢妾回内院一起住着,婢妾也好朝夕看顾着,比别人更尽心些。”
范朝晖不豫,道:“原哥儿现在最需要的是大夫,不是姨娘,你就不要添乱了。”说毕,转身离去。
小程氏气得倒仰,匆匆回头看了一眼原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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