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没什么东西,晚上回来再收拾吧!”覃月急急地扔下一句,头也不回地跑走。
“欸!这孩子……”覃刘氏嘟囔着,无缝地喝了一声:“碰!”
“我说有成他娘,你这孙女一天到晚舞刀弄枪的,你也不管管。”杀猪的大牛他娘‘啧啧’声不断。
“舞刀弄枪挺好的呀,有什么问题!”覃刘氏泼辣,她一张嘴,手一扬,另外两人差点以为她要把那张白板印到大牛他娘额头上。
“有成他娘这样说,我想起前两天,村口小卖部的小女儿放学回来的路上,遇到个神经病了,说都露出来了,晃来晃去的,把那女娃吓得不轻。”另一个牌友打了一张牌,压低声音说。
“唉,女娃就是容易吃亏!还是男娃好!”大牛他娘接了一句。
“呸!怎么女娃就容易吃亏了,你看我吃过亏?我告诉你,就是我家月月,如果当时是她遇见那晃来晃去的,她就不会吓到,信不信!”覃刘氏一句话就噎住了牌桌上的另外叁人。
********没有边的碎碎念********
覃月其实内心还是有渴望的,她也爱美、也羡慕朋友的蝴蝶发卡,她知道父母不喜欢她是因为她是女孩,所以她在不自知中试图将自己活成一个男孩,这也是构成日后种种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