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汀想过他会说什么，他说这话也在封汀的预料之内。

只是真正听到他说的时候，她的心头还是骤然一颤。

不要把这些当做赎罪吗……

封汀好一会才低低的开口，“我知道了。”

苏故没指望她能听进去多少，说虽然还是得说，他捏着她鼻子不让她呼吸，“知道什么了？”

“你放开。”封汀想把他手拿开。

苏故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摁住她，“你先说说看。”

“……”封汀忍无可忍，直接挣开他的手，凑过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苏故低低的闷哼一声，却是任着她咬，“你属狗的？”

封汀咬得很用力，她松开的时候上面赫然有一个深深的牙印，没有流血。

她冷哼，“你皮真厚。”

苏故从她口袋摸出纸巾，往她咬的地方擦了擦，“谢谢夸奖，但是汀汀，我们等会要录节目。”

封汀：“……”

都是苏故气的，她都差点忘了这事。

苏故一点都不见被咬的气急败坏，甚至连一声疼都没喊，就是笑着，“没关系，当宣誓主权。”

“你想被我妈追着砍还是想被我哥打一顿？”封汀无语，走到门前把门拉开，“我去楼上给你拿创可贴贴上，你赶紧刷牙去，等会我再过来。”

她说完就把门关上离开了。

没看到的是苏故的笑在她关门的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故站在原地，白哲指尖一点点紧握成拳。

他不应该让封汀继续查f洲那群人的事，但封汀想知道的事，他不会瞒着，甚至于只要她想，他就会把所有的事情双手奉上。

没关系的，他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

苏故低下眼睑，这场明里暗里的斗争，他不能输，也不会把封汀输给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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