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寒撩开帘子,眼底是从发自内心生出的温和:“早些休息,注意身子。”
叶贞点头,在小桃的搀扶下下了车。
秦漠寒目送她进了公主府,眸底是压抑到极点的暗光。
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
叶贞刚进卧房,就见房间内正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房内没有点灯,只有鲛人泪发出的淡光。
她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却能听见他低沉到冷清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为什么上他的马车?”
叶贞走进房间,将烛火点燃,屋内也瞬间变的亮堂起来。
她没看权野,只走到梳妆镜前将头饰取下,淡淡道:“马车和备用马车都被拓跋媚儿搅和了,他见我在外吹风,便送我回来。”
男人的声音更冷了:“他要送,你便让他送?”
听出他话中的冷意,叶贞挑眉,似笑非笑:“不行?”
“蓁儿,你又在闹什么?”
又在闹?
他们什么关系?她有什么好闹的?
叶贞脸色不好,也懒得再说话。
他不走,她走总行了吧。
叶贞抬脚就走,没想到刚才迈出一步,手腕就被男人抓住,用力一带,下一刻,她就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