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贞不准备同权野僵持下去,从随身的衣带里拿出药,放在他手边,起身便要走。
谁知她才刚迈出一步,就又被他拽了回去:“不准走。”
“……”
“你走了,谁给本王擦药?”
“……如果我没记错,漠北王有随行大夫。”
权野瞥她一眼:“你记错了。”
“……”叶贞没理他,挣脱开他的钳制要走。
这次权野没拦,却是双手张开,向后仰躺,自暴自弃:“算了,只当本王命当如此,只能客死异乡。”
“……”
叶贞走到帐前,却最终还是折了回来,走到他身边,将那药拿起来,无可奈何道。
“堂堂漠北王,也不觉失了身份。”
“人都要死了,还在乎什么身份?”
“……”
叶贞嘴角抽了抽,说的跟真的一样。
她微叹口气,又问了一遍:“伤在何处?”
权野见她服软,心中也舒畅了许多,煞有介事地说:“具体我也不知道,还要劳烦蓁儿检查一二。”
“……哪里疼?”
叶贞虽有些心累,却也知道野兽抓伤非同小可,若处理不当,伤口感染后同样会危及性命。
战场之上,她也帮助军士处理过伤口,叶贞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仔细地帮权野检查起来。
“这里疼吗?”她点了点权野的手臂。
“不疼。”权野摇头。
“这里呢?”她又点了点权野的小腿。
“不疼。”权野依旧摇头。
“你到底哪里受伤了?”
权野一脸无辜“蓁儿,检查哪有隔着衣服的,你不帮我解开,怎么看哪里有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