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他没多久,忽然发病又哭又喊,后来跳入井中身亡。”
“啊?”晚晴惊问:“不是说他母亲是死于大夫人之手吗?”
“大夫人虽难保干净,但此事却未必是她,她最多是刺激了一下。”方回低声道:
“我怀疑三郎也有此暗疾,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小时候的性子便容易走极端,往往是认准了便不要命的那种,我们都叫他拼命三郎,你就可想而知了。
我叔祖父是名医,生前曾见过他两次,说他性子这般偏激,若无人管服和挟制,中年之后怕是要得癫狂之症。后来裴大人知道此事,也十分苦恼。
但我从岭南回来后,却发现他性子忽然温顺了许多,现在想想,必是他认识了你,那性子似乎是刹住了。
而且他向来是不屑功名利禄的人,忽然也开始钻营起来,一心想要带你出京城去建功立业。”
方回抬首望着晚晴,郑重其事地说:
“晚晴,我和三郎多年相交,知道他的为人,他这番事情做出来,我也没什么替他回护的;可他是真心爱慕你的,这世间可能只有你能将他从迷途中拉回来。
他虽有不是,可是还请你看在他一片深情的份上,原谅他吧!”
方回这番话说的郑重又沉痛,晚晴一时也陷入矛盾之中,思忖良久,她才艰难开口道:
“我俩是多年的情分,要彻底一刀两断,我心里怎么会不难过?可是,而今我们没有回头路了。”
一丝苦涩爬上了晚晴的眉梢,她感伤地说:“其实我早就原谅他了,我早已明白了他那万般的不得已。
可是,我俩注定今生有缘无份,我不强求了。阿回,天助自助者,我只能帮他到这里了。”
说到这里,她从衣袖中取出一包药物,递于方回道:“你看,这是我替他讨的犀牛角粉,你嘱咐他每日喝一点,那病必会被抑住的。
日后,你要多劝他,少作孽,多行善举,平安度过此生便罢了。”
注释:
1.尸解:道教成仙方式之一,谓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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