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嘴,被我们的人刺探到,任谁都想不到原来到底还是王家人下的手!
怪不得春娘临死要攥着那根粗陋的银簪子,原来是对二哥彻底死了心啊!”
“那……那,柳贤妃竟是冤枉的了?她并没有杀人?”
“她不冤枉,只是那天她的人去晚了一步,王家杀人,她们便放火,把一条胡同都烧了起来,死了十几个平民,——她们要的就是死无对证,这起子混账东西!”
晚晴跌坐在位子上,只觉浑身冷汗湿透,人心之险恶一至于此,世人皆怕鬼,谁知人比鬼可怕千分也不止……
钰轩只当她是怕了,忙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呵护道:“好啦好啦,不说这些了,他们谁做的孽谁受,咱们不管他们的事情……”
“轩郎,那簪子呢?既然所有人都死了,簪子你怎么拿到的?”晚晴推开他,忽然问道。
钰轩知她还是不信,叹口气,苦笑道:“不是给你说了,房东的大姐半夜起夜……”
“真有房东大姐这个人?”晚晴狐疑道:“不是你……你们杜撰出来的?”
“你呀!”钰轩哭笑不得,轻轻点了点她的额角,道:“我堂堂刑部尚书,办案子全靠编吗?再说,若非有口供,谁能编的这么严丝合缝?
其实春娘那个屋子是二哥替她租的,之前二哥曾给她买了一座宅子让她独居,结果被王家派人拆了,差点没把她打死;
后来二哥怕她出事,索性就给她租了一所平民之所,想着王家顾忌左邻右舍,总不敢再作乱了吧,谁料,咳,还是没逃过——
王家也怕人知道这丑事,便由王阳生自己一个人去做这事,不然不至于出这么大纰漏,竟让房东跑了。
说起来那个房东是个寡妇——其实她也不是房东,房子是她姐姐的,她姐姐跟着儿子去外地做官,她替姐姐看房子。
据她说,那天半夜她睡不着,要去茅厕,忽见春娘屋里还点着灯,一时好奇跑去看,结果看见春娘悬梁自尽了。
她不急着救人,反倒贪念大起,竟然趁机偷了春娘一大包的首饰衣裳,又看到春娘手里攥着一根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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