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颁布懿旨,宫内竟忽然有传言说会派蒙受盛宠的夏昭容去服侍契丹太子。
夏氏究竟年轻,尚未求证真假,便不知为何悬梁自尽了——这下晚晴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夏昭容出身高门大族,她一死,她的母家几次上书,坚请皇上为自家的女儿讨个公道。
皇上果然因此事十分震怒,虽经晚晴苦苦解释,勉强应对过去,但皇后却因此被褫夺了管理六宫之权,更被勒令在宫内思过,其实便是变相的禁足了。
此事由晚晴起,板子却最终打到了裴后身上。后宫之中都对她议论纷纷,坤宁宫上下更是对她颇有怨言,裴后倒是没说什么过激的话,只安慰她道:
“本来管理六宫便是劳心费力的事情,咱们不做也就罢了,你莫要在意。”
皇后虽这么说,但晚晴听说前廷为皇后说话的人不少,大臣们的帖子雪片似的飞到皇上的案头上,都是弹劾新晋的梁国夫人不守本分,恃宠而骄、挟持皇后。
一时之间,晚晴也不知这么多的非议从何而来,深觉困坐愁城,无计可施。
即便如此,皇上待她,倒还算和气。宫外的梁国夫人府邸依然由国家出银两修缮完毕;
棋待诏和诗待诏也一样三日来一次坤宁宫与她教习,只是她再也不敢私自见这些待诏,一一婉拒了,每日里又恢复了在殿内读书的旧习。
可坏消息又怎会这么快便停止呢?
到了十一月初三,永宁寺突然来报,惠宁仙师病重。裴后热泪长流,心痛地不能自已,因自己出不去,便委托晚晴代自己去一趟。
晚晴应允后,便乘一顶驼色小轿,前往永宁寺。
这日彤云密布,寒风刺骨,眼见得一场鹅毛大雪便要下来。轿子刚过了朱雀门,便被拦下,裴府的家丁恭请晚晴上了一驾马车。
晚晴深深呼吸,知道该来的总归会来。
她自然知道谁会在马车上等待她,理智告诉她,她也必得和他见一面了。
如果误会不消除,她在宫内的路只怕会更难走,可是情感上,她又不愿见他,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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