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姑娘不会如你愿的,她不是个傻瓜。你瞧瞧,她的东西都搬走了,公子要不进来看看?”
鹊喜将大门哗啦打开,冷笑道:“全天下也不如你们会算计,合伙算计个涉世不深的姑娘家,你们到的良心不会疼?”
裴钰轩一把扯过她,对上她一双漆黑发亮的眸子,杀气腾腾道:“你别狗仗人势,我告诉你,你惹怒了我,我照样杀了你。”
鹊喜毫不客气地一把拨开他,藐视地说:“公子这一套,也就骗骗珊瑚、青萍这样的傻子,想要骗我鹊喜,还远不够。
我实话告诉你,既然你们把我送给了杜姑娘,那我就只认杜姑娘一个人,别人,谁也甭想来冒充我的主子。”
“数典忘祖说得是你吧,鹊喜姑娘?”裴钰轩一把推了她个趔趄,冷冷道:“你再口出狂言,我保证你出不了这个门。”
鹊喜冷哼两声道:“谢谢公子提醒,这门不用锁,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回凤台阁睡觉去了。”说完,竟然真的走了。
裴钰轩怔怔走到了厅堂,果然桌上干干净净,晚晴最喜欢插花,可是甁里空空如也,连一滴水都没有;
走到内室里,只见被褥都叠的整整齐齐,桌上摆放着几本崭新的《女论语》、《女则》之类的书,钰轩知道晚晴从来不看这些书。
她看的书,从来都是码的半人高,经史子集四处散落的都是,她要拿哪一本顺手便可以捞起来,还美其名曰自己这是博览群书。
而如今,书桌上干净地骇人,完全没了任何阅读的痕迹,连笔墨纸砚都整齐摆在那里,有一种冷冷的寒气伏在上面。
上次他来这里时,她和他在榻上一起吃樱桃,谈天说地,她逼着自己给她写扇面,撒娇说要学他的笔迹捉刀去卖钱,那时,娇俏满音,佳人在抱;而今,一切成空。
他慢慢踱到梳妆台前,想起第一次他踏入这间屋子,她刚从祠堂被自己救出来,冻得浑身发抖,到这里来换衣服。
她柔弱的像一株水草,却敢在衣服里藏一把银剪刀,何等的刚烈有胆识,他曾偶尔在这面镜子前看到了她嫣然的笑容,那一刻,或许便是那一刻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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