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轩的母亲,又有点惊讶,此时见她问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敷衍道:“大夫人说得也是。”
“是啊”,钰媚满面悲戚,眼中蓄泪,哀哀道:“可是,我爹听了这话,竟然暴跳如雷,打了娘亲一个耳光,说你已经害死了一个,难道还要再害死这个吗?
我娘自来受父母哥哥们的疼爱,从来没受过这般侮辱,羞愤交加之下,那个五个月的孩子便没保住,流产了。
后来,那歌妓生下个男孩也就是三哥后便去世了,娘亲还是不忍心,自己亲自抱过三哥来养着,好衣好食地照看着,爹爹也有了些悔意,这才和娘亲和解。
可是,你看,如今,我三哥可对我娘亲有什么感激之情?家里房子最大的最好的尽着他住;平时衣裳针线,都是他的最多;
房里的丫头,娘派的都是自己知根知底的女孩儿过去侍奉;过年的节赏,自小他的都和大哥的一模一样。
人家家嫡庶有别,庶出的要侍奉嫡出的,我家是庶出的地位比嫡出的还高。
饶是这样,爹爹还嫌娘没好好待他,他十五六岁时爹爹便将京城一处大宅子拨给了他,唯恐他受了委屈。
晴儿,平心而论,我娘对我三哥不好吗?我大哥15岁就跟随二舅父去行军打仗,常年在外,风餐露宿,为国家镇守边疆。
今日裴家的荣光,有一半都是我大哥挣出来的,即便如此,爹爹都没想着把裴家大宅分给他一套,怎得三哥连亲都没结,又无尺寸之功,便先得了一套宅子了呢?
就这样,我娘亲和我大哥还说,和为贵,算了,让我们不争。
晴儿,若不是你来,我也不乐意和三哥亲近,他这人永远都是先想到自己,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他和柳莺儿其实是一路人。
所以我说,晴儿,你何必去淌这趟浑水。若是我,我便嫁给柳泰成,他虽出身生意人家,却也敦厚朴实,一看就是靠得住的人。 ”
“媚姐姐,你这是什么话?”晚晴脸一红,嗔道:“柳公子人好,人人都知道,但是晚晴和他,仅仅只有同窗之谊,没有别的。”
“哎”,钰媚叹了口气道:“也罢,你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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