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了下来,只觉浑身发冷,手脚麻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姑娘,鹊喜虽是个婢女,但是姑娘对鹊喜的恩德不浅,鹊喜是个有恩必报的人,您听我一句话,三公子爱慕您或许不假,他长得俊秀也不假,可是……
他的脾性,二小姐也暗示过您了,就是朝三暮四没定性的,爱起来像火一样,不烧灭不罢休;冷起来和冰一样,冷酷无情。
您和柳莺儿这些人不一样,您是大家闺秀,名节最为重要,万一日后……天不遂人愿,您另择夫家,这起子小人的嘴可封得住?到时吃亏的还是姑娘您啊!”鹊喜苦口婆心得劝说着。
晚晴的心像在油锅里煎过一样,她知道鹊喜说得对,句句皆是良言,可是,可是,这人的心,哪能收放自如?难道自己今年真的不该来?自己抱着侥幸来了,现在又要狼狈逃窜?
“呦,这主仆是怎么了?怎得都呆呆地对坐着不说话?”门外传来珊瑚的声音:“杜姑娘,二小姐说要去看看大夫人,问问您去不去,恰好大小姐也来了,要一起去。”
鹊喜给晚晴使了个眼色,晚晴忙按捺住心情,强笑道:“去,当然去,我也许久不见大夫人了,只是仓猝间没准备什么礼品,怕有些失礼。”
珊瑚笑道:“都是自家长辈,姑娘怎得这般客气,快去吧,二小姐等急了。”
晚晴忙打起笑脸,和钰媚、钰淑一起去上房见大夫人,刚去,恰好钰淑也在。三姐妹同时给大夫人问了安。
大夫人眼见着是瘦了不少了,两个眼窝深深凹陷下去,脸颊上的肉也略略下陷,面目青黄,整个人变得憔悴而苍老。
钰媚见到娘亲,只说了一句半句便扑簌扑簌开始掉泪,大夫人拉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的头发,红着眼圈嗔她道:“哭什么?当着姐妹们的面,真是个傻孩子。”
钰淑道:“伯母真是瘦得多了,这一路可是很辛苦?”
大夫人笑着回答:“还好,总不如在家里习惯。”
晚晴殷勤说道:“必是大夫人不服当地的水土,这回家来必是好了。”
大夫人对着晚晴笑了笑,放下钰媚的手,又径直来拉着她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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