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三哥,我也是乐意亲近,但是不敢亲近。你来了这几个月,总看到了,三哥对我,对我们……这些人,统共加起来也还不如和那丫头柳莺儿亲厚。”
晚晴轻轻抚了抚她的手,心知她能将这番话对自己说,是真将自己当成贴心人了,于是便也推心置腹道:
“二小姐不要这般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看三公子并不是那种人,他今日病了,姐姐还是去看看,他必定领您的情。无论怎么说,你们至亲骨肉,不是吗?”
“哎”,裴钰媚长叹一声道:“我为难也为难在这里,三哥若果真是病了,我就亲自去替他寻医问药,都是无妨的,只是,怕他是心病,心病难解……”
晚晴见钰媚已有些松动,忙趁热打铁道:“心病也是病,也得及时医,不然酿成大事,谁也逃不了干系啊!”
钰媚叹了口气,看着晚晴,苦笑着说:“妹妹真是好口才。既然妹妹开口了,我少不了亲自跑一趟吧!”
晚晴笑道:“如此,我却欠二小姐一个大人情了。那我就此告辞了,在韶雅堂等二小姐消息吧。”
谁料钰媚却一把拉住晚晴的手说:“你要走却也不成,既然是你提议的,你必须和我一起去。我自己去,他又推三阻四,不愿意见我;你去了,好歹是客,他不好不出来亲自接待。”
晚晴略一沉吟,便爽快应允道:“二小姐好心思,把我也绕进来了。那我回去略收拾一下就来。”
回到凤台阁,杜晚晴开始找那只香囊,却怎么也找不到,屋里屋外,身上的衣裳,替换下的衣衫,甚至书架上、书册里、床底下,都找过了,统统找不到。
晚晴无奈,急切间也没时间写那张子虚乌有的所谓的书画,这可如何是好?等下若假装去送贺仪,空着手成何体统?
屋外,珊瑚的脚步已近了,一叠声问她是否准备好了,她轻叹了口气,只好两手空空的跟着珊瑚和裴钰媚去了
不一时,三人来到了裴钰轩所居的博雅堂。这是一处疏落豁朗的院落,丝毫不比裴氏夫妇所居的正院规模小,比裴钰媚的凤台阁更是大了足足二倍。
不过这个院落少了些果疏植物,显得有些落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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