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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见钰媚房里的丫头最近日夜赶工做针线,便随口问琅玕道:“怎么这几日针线活这样多?”
琅玕用眼睛溜了一下四周,方低声对晚晴埋怨道:“还不是要准备三公子寿辰,这些都是贺仪。夫人虽不是三公子生母,但自来对三公子格外好,只怕比对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女还好些呢,每逢三公子生日,夫人都要求家人做些针黹为三公子贺生。”
晚晴怪道:“这么多针线,三公子哪用得了?”
琅玕撇嘴道:“不是用不用得了,是根本没用。三公子这一二年只用柳莺儿的针线了。”
晚晴心内一动,看似无意地问道:“那莺儿姑娘必是深得三公子的心吧。”
琅玕道:“那是自然的。不过柳莺儿长得又美,针线又好,命又是三公子救的,三公子即便真喜欢她,我看也没什么。就是那起子小蹄子,个个看她不惯,哼!”
晚晴轻轻理了理发丝,笑着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莺儿姑娘长得这么美,难免会有些闲话。不过她既是这样身份,只怕也做不了三公子的正室吧!”
琅玕抬头看了看晚晴,噗嗤一声笑道:“人家说我傻,没想到姑娘却比我还傻,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正妻当然得是门当户对的小姐,可是府里的规矩,公子们大了先放一两个姑娘到屋里侍奉,日后有了生养,自然也就成半个主子了,那柳莺儿我看妥妥的便是三公子的姨娘了。”
晚晴不由道:“我见那柳莺儿长得真是美,性子也好。当姨娘怕还委屈了她。”
琅玕不以为然地说:“罢咧,姑娘何必抬举她?她本是乡间破落户的女儿,卖给河神做新娘的,恰好老爷和三公子遇到,三公子便殃及老爷花二百两银子买下了她的命。她这样的出身若不是长得好,怎么轮到她当姨娘?姑娘倒还说委屈了她。”
晚晴心里暗想:看她通身气派相貌,绝不像乡间鄙吝农人之女,只怕身世还有可道之处。但嘴上却只敷衍道:“三公子一表人才,与莺儿姑娘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琅玕听她这么说,仿若吃了一惊似的,低低笑道:“还是杜姑娘知书达理不一样。您可不知道,为了三公子,这府上多少人都嫉恨柳莺儿恨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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