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郁佳还有手段，那是一开始就算计好的，也算是备用的手段。

不管说得再怎么好听，她始终都不会完全把希望都放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至少主导权是要得到的。

之前栾玉海是这样，之后的男人也绝对要这样才行。

尤其是像姜小山这样的，身上带着些本事的，如果没有一个能钳制对方的手段，之后难免就成了对方的附属品，就像是栾玉海附属于她一般，她可不想出现这种情况。

可是当姜小山主动说出来时，耿郁佳心里开始慌了，那证明对方一开始就知道，而且并不在乎她的所谓杀手锏。

微微咬了咬贝齿，耿郁佳还是微低着头，暗中却在急速地做着什么。

片刻后，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没反应对吧？”姜小山乐呵呵地看着她。

“你到底是什么人？”耿郁佳嘴唇轻轻颤动着，似乎是非常害怕一般。

“你有资格知道？”姜小山淡淡哼了一声，手一伸，从掌心爬出来一只小虫子，“这东西你是从哪儿来的？说出来，还有活路，说不出来……也没事，就看你自己了。”

耿郁佳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完全没有因为对方说“没事”，就真的天真的以为没事了。

就像是之前的栾玉海，那个蠢货怕是临走之前还以为他只是被甩了。

可是等到明天他就会知道，他的很多功能都会消失，比如眼睛，比如嘴巴，比如男人最原始的那部分……

这个世界上没有凭白无故就得到的好处，他之前享受了本不可能享受到的金钱、女人，这些都不过是付出一些代价罢了。

耿郁佳曾经认为这很合理，只是在她自己也处在这个境地时，便不能再淡然地认为这很正常了。

“我说，这东西，我是从西疆省得来的……”

耿郁佳原本是要出去打工，结果却被人拐卖到了那个地方，原以为这辈子都只能被关在山里，给人生孩子，结果却出了很多变故。

就在她刚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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