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有病啊!
不行,不能打扰到时怀睡觉。陆柏易先开口。
现在时怀是社团里的一级保护动物,谁都不能打搅他。
时谦:我是他哥!
刚刚说教顾经闲的那个男生又跳出来了,笑了声:你不还是何康阳他哥呢?
时谦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是啊。
所以你已经被列入危险人物了,更加不能靠近时怀。
时谦隐隐感觉到发生了些他不知道的糟糕事:什么意思?
男生把顾经闲说过的话又说了一次,坐在一边的何康阳倒是显得比刚刚被顾经闲戳穿时淡定了不少。
他觉得时谦肯定能理解他,他只是按照要求办事而已。
可何康阳完全没想到,时谦听完之后,直接整个人暴起。
时谦单手拎起了何康阳的衣领,力道大到直接将人撞到了后面的墙上。
何康阳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傻眼地看着时谦急促地喘着气,问他。
他们说的,是真的?
你真的,把时怀一个人丢在那里,连救援电话都不打?
何康阳被时谦这突然暴涨的气势吓得腿都软了。
他一直都是比较怕时谦的,时德明这人看起来有些凶,却没有表面上戴着个斯文眼镜,文质彬彬的时谦来得可怕。
这是他的直觉。
好几次他都看见时德明被时谦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时他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连自己的儿子都怕?
何康阳自己也怕,但这并不耽误他鄙夷时德明。
现在,他被揪着领子,摁在墙上问话,他懂了。
有的人,气场天生就是强者。
说话!
我、我何康阳这个时候都不敢承认了,抖着一双唇,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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