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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着一袋避孕套踩过关贞尧的西服外套上,假装发现踩到什么刻意停顿,随后一脚踢开障碍物。
关贞尧眼底泛着凶光。
他长得男女难辨,看着让人不由生出几分好感,可动手时不管男女老少,照收不误。现在不用卢烬百挑衅也心情不是很好,没想到这人还正撞枪口上。
“一会玩的时候,难免她爽得站不住,别往后倒的时候摔着自己,你……作为她目前的男、朋、友,是吧,帮帮忙,一会我们前面摸她,你在后面撑着点,这样你好我好,咱们大家都能爽到。”
具体给不给关贞尧这个机会过去扶崔宝姻,那跟卢烬百没关系,有男人的地方就有竞争,谁不想多和崔宝姻接触。
男朋友算个屁。
丈夫死了叫前夫,男朋友死了就是个死人。
烟雾缭绕的昏暗地下台球厅里,谁都能听到卢烬百的发言。
玩人家女朋友,还让男朋友在后面看着,甚至如果meimei被谁揉奶揉上高潮,岂不是还要男朋友看着她别野男人玩出水?
严家民心道,能说出这话,真够不要脸,我要是她男人,上去给你砸开瓢。
关贞尧本来就准备过去扶着崔宝姻,这里只有他真的关心崔宝姻,当然要站在她的身后。
于是他说:“可以。”
可以!
他说可以?
严家民在心里重复一遍,可以?
他大爷个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