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想单独和时年谈谈。”
他看向时年。在他的目光下,她有点无措,还有些紧张。
杨广似笑非笑,“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吗?再说了,你都敢给我下药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时年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就像杨广说的,明明更过分、更危险的事她都做了。
但直觉告诉她,杨广接下来要说的话,对她来说可能难以承受。
不是担心是不好的话,但现实就是,有时候好话比坏话更加沉重。
聂城沉默片刻,率先起身离开。
见他走了,其余人彼此对视,也离开了。
只有苏更临走前安抚地拍了拍时年的肩。
很快,餐桌旁又只剩下他们两个,就好像别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时年问:“你想和我谈什么呢?”
杨广却说:“冰淇淋化了。”
是化了,融化的液体顺着甜筒皮滑下,把她的手指都弄脏了,只是时年一直想着别的事,竟没有发觉。
杨广先放下自己的冰淇淋,然后抽走她的,都放到餐盘中,再拿过一张餐巾纸,半蹲下身子,拉过她的手细致地为她擦着。
时年看着他专注的侧颜,咬了咬唇,忽然狠狠地抽回了手!
她觉得胸口像燃烧着一团火,也许是这一晚太压抑,情绪也绷到了极点,终于到了爆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怪我?为什么装得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为什么要生气?”杨广反问,“因为你给我下药?我说过,即使你在酒里下毒,我也不会怪你。”
杨广说:“你或许觉得,那是我当时为了让你心软、让你放弃而说的花言巧语,但不管你信不信,我今晚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真心。我说了不会怪你,那无论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会接受。
“倒是你,你在生气什么?”
时年一怔。
“你在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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