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退让的人,相反,楚子厚在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上非常的固执,并且能顽强地执行下去。
楚子厚就像光昭帝年轻时一样。
可这就麻烦了,楚子灿在心里暗暗地道。
二弟固执起来谁也劝不动,万一他以后在沈喜臻的事情上也这样做甚至更甚呢?楚子灿全身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可那时候我是皇上了!楚子灿再一次提醒自己。
作为一国之君的自己何必还要那么害怕权力比自己小得多的弟弟呢?
楚子灿的嘴角微微上扬。
………………
从寺庙上香回来的吉娜皇后一听说楚子厚回来了便赶忙赶往养心殿来。
一进得门她便扑向他说:“厚儿。”才叫出声便已泣不成声。守在光昭帝榻前的楚子灿微微地侧过了身子。
“母后,您瘦了许多!”楚子厚心疼地说。
“我没事。”吉娜皇后一边擦眼泪一边说。
楚子厚去灵丘腹地采药前后花了十七天,这十七天里吉娜皇后天天提心吊胆,一来怕皇上醒不过来,二来怕楚子灿会派人半路刺杀楚子厚,因此天天都在诚恐诚惶中度过,不消瘦才怪。
如今见楚子厚安全回来,她揪着的一颗心得到了暂时的放松,自然会欣喜若狂。
但因楚子灿在旁边,她也只好将满腹的心事先藏着了。
母子两在光昭帝的榻前坐下,和楚子灿的座位形成了一条直线,两人轻声地和楚子灿说了几句话。
忽然间,吉娜皇后觉得不仅自己的儿子楚子厚可怜,作为太子的楚子灿更可怜,他从一出生便已经余地有限,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在利害关系前也不得不硬起心肠来。
他不是不想仁慈,可是他深知自己一旦仁慈了或许就连自己的性命都顾不上了,所以他只能选择强狠。
如此对比,吉娜皇后忽然觉得楚子厚还是有挺多余地可以做选择的,她的心里顿时明镜一般的清亮。
她对太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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