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苏醒。可此阵……似乎并不针对某一个人,而是针对所有踏入阵中的人。”
风靖远说:“按照这个原理,只要进去之后,能够把自己救下,就能从梦中苏醒,随后就可以着手破阵了。”
白络绎说:“可以这么说。”
风靖远、白络绎和白鹗同时陷入回忆,他们都在思考,对于自己来说,过去人生中的哪一刻是最凶险的。风靖远想了想,他过去人生中的危急时刻,都在二百年前万仙盟对北邙山的战役中。那次突袭,他撞在了修罗天手上,很侥幸地捡回了一条性命。如果他入阵中,或许要把那场突袭再重温一次。二百年后的自己,到底能不能从二百年前的修罗天手中再次侥幸逃脱,风靖远自己也不是很有把握。
风靖远不禁看向白络绎和白鹗。白络绎跟他年岁差不多,但从小被拘在白府,近段时间才被放出来历练。白鹗也是一样。或许他们两没有遭遇过多么危急的时刻。
风靖远说:“我只怕不合适,你们呢?”
白络绎叹了口气,说:“危急时刻可多了,小时候,体内的那股煞气总是抑制不住。我十岁时,烈煞之气爆发过一次,二叔四叔和六叔一起联手帮我抑制,我都差点没能熬过去。”
白鹗说:“我也……我七岁时,体内的煞气爆发,除了头和心脏,其他部位都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