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针的疼痛,哪里比得上那时候腹中绞痛,汝月半合了眼,缓声说道:“与其如履薄冰,不如不前不行,所以原太医才让宫女告知,让我窝在床上才是太平。”
“娘娘窝在床上,旁人就不能随意来访,会为娘娘省去很多麻烦的。”原太医喜欢她的这种豁达,话语间隐隐带着笑意,“老臣很有些敬佩娘娘的,那时候,娘娘的胎气确实危险,不知娘娘是如何做到,强撑着那口气,虽说有微微的见红,不过无伤大雅。”
“怕也是一种本能而已。”汝月等原太医将金针又原封不动地收回去了,忽而睁开眼来看着他,沉声道,“我有一事想问问太医,不知当说否?”
“娘娘只管开口,老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原太医将白缎又慢慢地卷起来,一双眼很是沉静无波。
汝月原先还想着,若是原太医回绝,该用什么法子再引着他开口,没想到他这般爽利,再见着他的目光,不由暗道,原太医是宫里头的老人精,怕是已经猜到她想问的话,轻咳了一声道:“我曾经听说方国义方大人的手臂之伤是原太医所治,所以想问一问当年是谁如此大胆敢砍伤方大人。”
原太医微微沉吟片刻后说道:“这件事情,已经有些年头了,不想今日让娘娘问了出来,其实娘娘入宫的时间不短,要是以前就有心打听,怕是能够知道十之七八的,这件事情在宫里头也算不得是大秘密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