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的时候,便告诉自己不如当做看不见就好。
“要是每个人都如你这般,天底下就都太平了。”明源帝这一次是苦笑,又有种释然,“物是人非事事休,方国义怕是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寡人当年所说的话,可笑的是有人将你抬了出来,以为是拿到了一手的好棋,却不曾想过螳螂在前,黄雀在后的道理。”
“皇上说的话,臣妾不明白。”汝月看着眼前的男人,也许她从来没有明白过他,明白过一颗君王之心。
“寡人不会辜负你的。”明源帝的手在汝月的发顶停留片刻,抽手而起,“寡人要回去处理公务,你要捎带的书信可写好了?”
汝月让乌兰将她写好的书信交予皇上:“里面还有臣妾替方锐写的一页家书。”
“要说血脉是种神奇之物,那么或许可以解释一番,为何你与方佑天将军一家初初相见便如此投缘。”明源帝将书信收起,这才离开。
“娘娘,那间屋子折损地厉害,怕是一两天内都不能待人,便是要将地缝中的墨汁痕迹擦去,也需要时间的。”乌兰低声回禀道,“娘娘就暂时先歇息在这里吧。”
“也好,换个环境,换个心境。”汝月垂下头来,看着方才被皇上按过的那只手,体温犹在。
“娘娘,婢子心里头觉得不安。”乌兰哽了一下才道,“自从婢子到了娘娘身边,也有段时日,虽说不曾遇到什么大风大浪,事端却是从来不曾停过,幸而娘娘洪福,每次都能迎刃而解,这一次,婢子不知道为何,总觉得不对劲。”
“你说说,如果我不是那无名无姓草民家中的女儿,而是曾经堂堂的朝中一品大员的外孙女,在宫中的日子,往后是好是坏?”汝月能够有商有量的也不过是乌兰一个人了。
“娘娘,这事儿摊到谁的头上,怕是都算得上是千载难逢的好机遇了,连太后老人家都在婢子面前叹息过,娘娘什么都好,就是娘家底子实在太薄。”乌兰说话时,用词很有分寸,又能够点到位,又不会得罪了汝月,“要是方老爷子,方将军成了娘娘的亲外公,亲舅舅,整个后宫怕是没有谁会比娘娘的娘家更雄厚了,只是……”
汝月原本就是在等着她的这个只是两字:“天底下没有白吃的美事,你可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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