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的胸口,“若是寡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保全,那么这九五之尊岂非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汝月忽然哭了,她不知是为了什么,不仅仅是因为皇上的这句话,更多的是这一连串的事态发展,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后宫中的一员,那些自相残杀的戏码,从来没有将她拉下,她很害怕,害怕就算真的拥有了这个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的男人,还是心中空空如也,更何况,她一直太明白,皇上永远不会只是她一个人的,永远不会,也不会是任何一个女人的唯一。
“怎么又哭了?”明源帝摩挲着她的长发,满头青丝,柔顺地像上好的丝缎,从指缝中流过,“寡人说这些话,是想让你开心的,你如何又哭?”
“臣妾只是太欢喜了,才喜极而泣的。”汝月没有说真话,她已经懂得在皇上面前,有些真话说不得,“皇上对臣妾的心意,臣妾便是粉身碎骨都无以为报。”
“傻月儿,寡人要你的粉身碎骨做什么,要是真的想报答寡人,不如早些替寡人生个小殿下来,寡人的那个大儿实在是不长进,扶不上墙的一滩烂泥,难怪太后早些年就同寡人说过,这个儿子要是富贵闲养,最多是个纨绔子弟,要是真心要精心培植,苦的是寡人也是他自己,太后的话一语中的,他这些年的圣贤书怕是都白念了。”明源帝微微咬了下牙,“要是被太后得知他私底下还做了些什么不堪之事,寡人都怕他会将太后气得一病不起。”
“皇上,大殿下的年岁尚小。”汝月顺着话儿说道。
“年纪小?”明源帝冷冷一笑道,“他可比寡人当年能干厉害地多,府里头养着些不三不四的术士异类也便罢了,沾染诸多宫女,过后始乱终弃不闻不顾也便罢了,你晓得他还做了什么,他居然被刑事房那个老太监挑唆了,合伙在宫外做生意,做得还是都些不上台面的生意,抗的却是大殿下的名头,仗势欺人,欺行霸市,听听那些出息,和老太监鱼龙混杂在一处,而这个老太监还和他的父皇没有对付过一天。”
汝月知道皇上所说的那个老太监就是她的冤家对头房公公,没想到皇上同房公公之间还有这样多的纠纷,房公公的本事不小,能够将大殿下笼到身边,借着其名头,怕是在宫外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家丑毕竟还在家中,出了宫便成了天下事,由不得皇上要动怒,怕是房公公这辈子都别想从刑事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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