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正是我的生辰八字。”
“娘娘可是确定了?”卫泽按照惯例,又追问了一次。
“没有错。”汝月将锦帖还回去,卫泽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脸上,好似不舍得放开一般,她忌讳着珊瑚还在屋中,轻咳一声道,“珊瑚,去看看膳房今日做了什么点心,请卫大人用些。”
珊瑚被支开以后,汝月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停顿半晌才道:“卫大人这次远行,真是辛苦了。”
“辛苦倒还在其次,微臣回来的时间有些晚,答应过别人要做的事情,来不及做了。”卫泽只是看着她,没有怨气,没有愤恨,只是这样流水涓涓一般的看着她,好似如今的局面,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那种明知道的结果,却无力去改变的挫折感,化成淡淡的悲哀,从他清澈的瞳仁中淌了出来,让汝月看的心口发痛,痛得不得已要用一只手去握住衣襟,指节的轻重控制不好,将衣料都握出皱褶来。
“微臣也知道世间有些事情不能强求,未必每个人都能在正确的时间里遇上正确的人,或者擦肩而过,或者缘分已尽,只是曾经挂在心上之人,她过得好,便是朗朗晴日,再无须执念。”卫泽见她的脸色苍白如雪,手指才微微扬起,珊瑚已经端了点心进来,花红柳绿的堆了一桌子,他不过是淡淡看了一眼,轻声道,“微臣近来在辟谷期,茶水可以喝,点心就不用了,多谢月嫔娘娘的款待,微臣还有事在身,既然核对无误,就先告辞了。”
汝月的手从衣襟处放开来,强行压制住翻腾的情绪,她与卫泽明明不是男女之情,他素来对她关照些,她是心知肚明,但那时候她是存着要出宫的念头,真的没有多想过其他的,他远行前的那次,定然要她点头,她也是怕他行路途中心难安,才点头答应下来的,转过身后,两人再遇,她已经是后宫的嫔妃,他依旧是白衣的钦天监监司,为什么她会这般难过,他最后那几句话,明明是在安慰自己,反而变本加厉地像是在伤口撒了一把盐,那痛虽然不致命,却渗入血肉,渗入骨髓,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云欢进屋两次,见汝月坐在窗前怔怔发呆,忍不住拖过珊瑚来问:“娘娘这是怎么了?”
“从钦天监监司大人来过,娘娘好似受了惊吓,都一下午没有说过话,我哪里敢多问,还想等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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