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了。他本以为林清怎么也该有点儿反应,却不料她只是沉默。
顿了顿,李怀玉伸手将林清拉进自己怀里,将额头抵在她的发间,“清儿,我很担心你。”
林清只觉得心头猛跳,他说的是“我很担心你”,不是“朕很担心你”。虽然只是一个自称,但从中便能够看出李怀玉的态度。起码那一瞬间,他放下了皇帝这个身份。
然后她感觉到,似乎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渗入了自己的发间,那温度一直传递到头皮。
林清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哭了。这是林清第二次见他哭,而第一次,是在木兰死后。
她伸出手去回抱着他,越发觉得,从前的事大可不必追究,就这么过下去就是了,人生难得糊涂嘛。
李怀玉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情,却没有放开林清,而是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一个月的变化,“太医说你没什么大碍,瞧着一天比一天好,却怎么都不醒。天赐也担心,几乎要住在这里。宛城也是一天一个样,长得很像你。我真怕你再不醒,她就要长大了……”
他说起这个,林清才记起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她提醒自己,待会儿一定要找香凝问清楚,那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真是难以放心。
又说了一会儿话,李怀玉才道,“外头还有宾客,你歇会儿,朕先出去了。”顿了顿,又续道,“至于那个害了你的人,朕已经有了些眉目,等会回来再与你说。”
林清挑了挑眉,李怀玉不说,她都快忘了,自己是被人害得提前生产的,受了多少罪。
等送走了李怀玉,林清连忙将香凝叫进来,便要问话。春凝却在一旁道,“珍昭仪该是饿了吧?先用一点粥。”
说着便将床前温着的粥端了出来,奉给林清。
林清喝了一口粥,心里忍不住感叹,到底是春凝心细,而且也做得了主。有这样的人跟在天赐身边,她也放心多了。看着一个月她能将天赐安抚住就知道了。
香凝有些惭愧的道,“是奴婢的不是,倒没有注意到主子没用过饭呢!”
林清摇摇头,术业有专攻而已,算不得什么。春凝和香凝各有各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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