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人情。”
沈云倾想呸他,把她置于这种境地的人竟然还好意思要人情,她恨不得一脚给他踹到南天门。
两句话间,刘氏已经进来了。
“这怎么还挡着床幔。”说着伸手就要去掀。
沈云倾急忙道:“母亲,刺眼。”
刘氏的手顿下来,隔着帘子坐在秋彩搬来的小凳子上:“睡了一觉,有没有觉得好些了?”
“好多了。”沈云倾将身上的被子又紧了几分,撒娇般的道:“母亲,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刘氏笑起来:“起来把压惊的汤喝了再睡。”
沈云倾腰上一紧,竟是背后的某只手缠了上来,隔着纱衣,清晰的感觉到他掌心灼烫的温度。
她一紧张,嘴巴打了结,“放,放到一边吧,我一会喝。”
“那怎么行,热了就不好喝了。”刘氏已经让秋彩打开床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