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的离开了。
督军刚出营帐就有士兵来报,援军已经同川系的军队交上了火,双方打得不可开交。
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的炮火声,一声比一声急促,鼻子要格外灵敏的沐晚已经闻到了刺鼻的硝烟味儿和血腥味儿。
在北地的时候,她没有亲临战场,这次却是离战场最近的,那些大炮震得地面都在晃动,子弹破空的声音仿佛就在耳畔。
沐晚坐在凌慎行的身侧,两只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的高烧正在退去,掌心还是热的。
她想起当初在孤岛上自己发烧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握着自己的手一声一声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
“阿行。”沐晚探出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瘦削的脸颊,“阿行。”
从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她就没有落过一滴眼泪,那些悲伤都被她强行埋在心底,用坚强的壁垒一层一层的包裹了起来,此时这层壁垒正在一点点破碎,最后那种叫做伤心绝望的情绪便如同开了闸门的水一般汹涌而出。
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的砸落在凌慎行的手背上,溅起一汪汪水花。
不是不悲伤,这种强制压下去的悲伤一旦发泄出来,仿佛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一般。
她从来就不是喜欢落泪的人,除了在人前装模作样,她甚至从来没有发自肺腑的流过一滴泪,以前被冤枉的时候也好,濒临死亡的时候也好,她的眼中都无泪,可这些眼泪在他的面前却脆弱的不堪一击。
她哭得整个身子都情不自禁的痉挛起来,两只手紧紧握住了掌心带着温度的手掌。
没有人知道她有多担心,也没有人知道她这一路记挂着他是如何度日如年。
“阿行。”沐晚脸上泪痕未干,豆大的泪珠再次溢了出来,“你知道吗,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她将他的手放在脸侧轻轻的蹭着:“我不是沐晚,我是陆早早,这名字很怪是不是?我也不知道父母为什么会给我取这么怪的名字,大概是因为我生得早吧。孤儿院的院长说,我被人送去的时候,包裹里只有一张小字条,上面写着陆早早和我的生日,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这些年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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