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江摇了摇头并未有这等症状。
屈药师点了点头。
看他这样,确实好像没有任何不适。
气色正常,神情舒缓。
可随即他又皱起眉头摇了摇脑袋不该
这下叶凌江真是好奇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这伤,有什么不对吗
在下行医多年,见过不少疑难杂症,你这伤口上有毒我一眼便能看出来,上面泛紫,有意扩散,可似乎像是被什么阻挡在了,你应当时不时会觉得有些痒,但又很快恢复。
叶凌江赶紧点头没错没错,突然就觉得痒,可是马上又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屈药师神色深沉依我之见,你这应该是苗疆蛊毒,在你伤口处似乎徘徊着一条极小的虫子,它正在找通路往里钻,可是却找不到路,所以动时你会觉得痒,静时你就会感到什么也没。
叶凌江诧异蛊
楚云川问道这是为何
屈药师转眼看向楚云川,道你的道侣可是西境之人若是这样也说的过去。在那片毒虫毒草盛长的西域之地生长,能抵抗一些毒就很正常。
道侣
完了,楚云川肯定要发飙。
叶凌江识相地想要自己回答,结果楚云川已经摇起头。
离渊。
离渊那儿灵山秀水,体质最怕毒物。
两人沉默。
楚云川当然知道,因环境的不同,四境之人各有自己的体质特征,比如在北境生活的人不畏寒,在西境长居的人不易渴,在东境成长的人懂水性,在南境世家的人对武器外伤愈合极快。
可叶凌江从小到大一直就在离渊,就算他根在别处,可从来没待在过那些地方,又怎么会有这些特征
而屈药师心里想的,却是其他。
叶凌江看着他们俩的神情,好像石头一样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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