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怎么那么醉,心情也不好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寿宴出了什么事。
许知微知道姜家人口多。姜鸿宇在这一辈人里算小有事业,又相貌端正,这样的适龄青年,亲戚当然不会放过,就许知微知道的,他家伯伯婶婶经常给他发些女孩的联系方式,希望他谈谈。
以前姜鸿宇经常会把这些当笑话和他分享,一点都不当回事。
姜鸿宇和他说过,也许这一两年家里压力会很大。
他们谈过这方面的事,姜鸿宇乐观地表示过:只要熬过这几年,父母也只能认了。我们住在外面,他们管不了我们怎么生活。
想到这里,许知微又稍微心安点。他相信男朋友的成熟。
也许昨天只是应付的人多,所以姜鸿宇心情不好,等缓个两天就好了。他不想问太多,反而给姜鸿宇压力。
今天又是一个接一个的病人。下午快下班时候,一位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许知微看她有些面熟,他看看她的脸和名字,突然想了起来,是之前那个说孩子厌学在家的大姐。今天她依然孤身一人,只是瘦了很多。
许知微先说:孩子不来的话,我没办法
女人疲惫地说:孩子不在了。过去三十六天了。
说完这句话,她失神地坐着,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一个空洞。她余生所有的时间都将枯坐在这个大空洞里,一天一天数下去。
许知微沉默地陪她坐着,然后她突然回过神来,开始急切诉说,声
泪俱下地诅咒造成这一切的人。
她说她快要疯了,不是,是已经疯了。
许知微尽力平静,他说会给她开一些缓解抑郁的药。
等她离开,许知微用手捂住脸。
他常常误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手无寸铁地用肉身去迎接情绪上的刀剑。
他缓口气,去和他的主任谈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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