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她总觉得身子有点儿不大舒服。安琳琅捂着小腹,感觉里头坠坠的疼。
其实感觉也不算陌生,有了几日前大夫的提醒,她大概记起来自己是个少女这回事。
少女的身子葵水来得迟,她恐怕是要来第一次的葵水。
安琳琅早就习惯,唯一觉得麻烦的是没有卫生棉。她可受不了这个时代的月事带。那日从春晖堂回来方婆子就特地来跟她说过月事这事儿。也早早替她绣了几个月事带。安琳琅不是觉得这东西形状太累赘,而是嫌弃里头放草木灰。她怕待久了,自己会感染。
缩在屋里,她想想,把自己几日前洗好的旧棉花拿出来。准备往方婆子缝的月事带里头塞,就听到门口嘟嘟两下,被人给敲响了。
安琳琅一愣,将月事带往笸箩里一塞:“谁啊?”
“是我,”周攻玉嗓音轻缓而悦耳,“琳琅,刚才看你脸色不大对劲。怎么了?可是身子哪里不适?”
安琳琅抓了抓头发,起身去来将门打开。就看到周攻玉手里提了一个食盒。他绕过安琳琅走进屋中。理所当然地在安琳琅的桌前坐下,将食盒打开来。
里头赫然是一碗乌鸡汤,以及一小碟刚出锅的点心:“吃点?”
安琳琅有点尴尬,拖拖拉拉地在他对面坐下。见那鸡汤清淡,十分好喝的模样。周攻玉递过来便没有就拒绝:“玉哥儿你知道了?”
周攻玉耳尖儿有点泛红,顿了顿,轻轻应声:“嗯。”
“其实也没什么,”安琳琅端起碗就喝,“正常女子都这样,也不独我一个。”
“嗯。”周攻玉目光落到她的脸上,想到方老汉几日前问他的话。他喉咙上下滚动了下,斟酌地开口道:“方才爹娘来问我,咱俩的婚事何时办。”
安琳琅被他冷不丁的一句给呛到,捂着嘴就咳嗽起来。
周攻玉伸手替她拍了拍,好半天,安琳琅才把这口气给喘匀了。她也没有说拒绝,只是问:“玉哥儿你是怎么想的?你不是说此生你不会娶妻?”
周攻玉梗了一下,这一段时日以来,他被这句话梗了许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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