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柳月下转头看着汪百灵，眼神中都是带着疑惑的神情，他们没想到汪百灵会突然这么说。但是再看到蜷缩在她脚边的白烛龙，他们脸上马上又都浮现出兴奋的神色：汪百灵会这么说，肯定是从白烛龙那里知道了些什么！

萧天跟着开口问道：“汪当家的，你为什么确定不是水鬼？是从白烛龙那里知道了什么？”

出乎萧天意料的，汪百灵却是摇了摇头，在他的诧异中开口说道：“刚才我看到的是一张脸，并不是人脸猴身，甚至除了那张脸……”

汪百灵说着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似乎很不想去回忆那个画面：“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脸的周围空荡荡的，就像是隔着水面，贴在那下面……”

说到这里，汪百灵就停住了，她似乎不愿意去过去的回忆之前那副画面。

萧天和柳月下听着，脚底猛地倒抽上来一股冷气，汪百灵说的太过诡异，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既不可能是水鬼，也不可能是帝王血尸，那会有什么东西就只是一张脸，然后就这么出现在水面下？

萧天的眉头越皱越紧，慢慢的就变成了一个“川”字，一下子排除掉两种最直接的可能，他似乎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解释眼前遇到的事情，而那些消失的鱼又是确确实实的事情。

“你们说……”就在这时，柳月下突然开口说道，“那张脸，会不会不是在水下，而是只是一张……倒映在水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