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开多久,他的索要就有多强烈,他说过一天一回,他一回都不会拉下,一次结清——
所以宋雪眠觉得身体在被不停的折叠,在他的手掌下变幻出一个个让她羞涩的动作。
她依稀记得当黎明的鱼肚白染亮天际。
自己好像哭了出来,哀求他“不要了,不要了。”
宋雪眠甚至有种错觉——
拥着她的男人是在她的身上实践,铁人三项式。
当他粗壮的手臂揽着她沉入梦乡,宋雪眠知道,这身子是根本下不了床了……
臭男人。
这是宋雪眠疲惫的睁开眼,第一句就报出的怨念。
她腰疼得翻个身都一身酸痛。
芬姨索性把早餐端到了她的卧室里,“少爷吩咐了,宋小姐今天不方便下楼。”
好吧,那坏男人就是在炫耀他的非凡能力。
宋雪眠扶着腰困难得坐起身,芬姨上来贴心的拿过两个枕头垫在她的背后,“这样好些没?”
宋雪眠脸红得已经不像话了,哪里还能回答,只是羞赧地点点头。
“少爷说想要尽快当爸爸,看来宋小姐以后都要辛苦了。”
“……”
这努力播种的速度是要把她的小腰给折断的节奏吧。
宋雪眠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芬姨的调侃。
才后知后觉发现,“四爷呢?”
“刚才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公司里出了什么事,薛助理亲自来接少爷,不过少爷让您不要担心,他很快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