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瞬间化为乌有,只想把他一脚踹开。
作为女人,薄冰的心思是敏感,可以轻易地分辨出男人什么时候是动心、动情,什么时候是纯属生理需要。
薄冰偶尔可以允许墨隽表达一下他对她的心,但是绝不允许他拿她来发泄情绪,悄悄拿出藏在身上掌心雷,咔嚓一声拉开保险,指着他的太阳穴,微微喘息道:“墨隽,别挑战我的底线,滚开。”
这个男人心里不管有什么火也不能发泄到她身上。
血液的甘甜在口腔中散开,墨隽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她的血是甜的。
血液的味道深深地刺激着他。
根本不理会薄冰手中的枪,大手也顺从心意往下滑,突然碰到一样厚厚的东西,大手不由一僵。
感觉到墨隽有僵硬,薄冰惊讶地看了一眼,这个男人怎么了,居然还能关键时刻停下来,控制住自己情绪。
墨隽眼眸瞬间清明,骤然坐起来,从高处论夜视着薄冰,不理会薄冰已经拉开保险的掌心雷,而是冷静地看着薄冰因为愤怒而泛着粉色的小脸,眼眸中充满震怒,不等薄冰回过神,骤然出手从那个地方拂过,证实心中的想法。
“操。”
薄冰忍不住暴粗。
这是赤裸裸地占便宜兼吃豆腐,还是故意要羞辱她,忍一拳挥了过去,想揍扁他。
墨隽一伸手轻松握住薄冰的粉拳,一脸愤慨地盯着薄冰,咬牙切齿道:“你居然来例假,我中午走的时候明明还没有来,你太过份了,你……”
听清楚他的话后,薄冰眼角抽了抽,突然才想起自己那玩儿是今天下午刚来的,不过听到他的控诉后,薄冰突然好想扣动扳机,直接送这个家伙上西天,她来大姨妈难道还要经他审核批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