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流着泪无助地看着众人，眼角下却露出一丝不屑。

抬起头无辜地看着薄冰：“薄冰，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

薄冰笑而不语，踩着10厘米的高跟鞋，一步一步逼近，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阴霾，让人不寒而僳。

似是知道自己逃不掉，或者是根本不打算逃，程如素干脆坐在地不动，睁大眼睛惶恐不安地看着步步逼近的薄冰。

看到程如素的惨样，众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不忍再往下看，却也有人悄悄拿出手机，把手机设置成录像模样，对准了女王一样的薄冰，还有白莲花一样的程如素，这个人就是后到的人事部总监——黎千秋。

走到程如素面前，薄冰蹲下身体道：“你唯一做错的就是不该——装。”

装？

程如素眼中闪过疑惑，不解地看着薄冰。

薄冰冷冷地一笑，骤然伸出手，揪着程如素的头发，拖起来，往旁边的桌子上用力一撞。

霎时间，程如素头上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惨叫不止，餐厅内一些胆小的女职员也被吓得失声大叫不止。

这一刻，所有人都被震住了，全都石化了似的，僵直着身体，一脸惊恐地看着薄冰，却没有人敢报警。

这哪是什么教训，分明是在草菅人命！

黎千泽怕闹出人命，想站直起来阻止，却被闵敏按住：“放心，ice心里有数，玩不死那个女人，你就好好地坐这里看戏吧。”

此时此刻，大家都觉得程如素已经够惨、够无辜、够可怜，薄冰却没有就此罢休，走上前几步，一脚重重踹在她的胸口上，程如素喷出一口血。

薄冰这一脚不轻，估计肋骨都断掉几根。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已经有人看不下去，悄悄离开餐厅。

程如素的面色也微微变，她似乎错估了薄冰，她比自己预估的更加冷血无情，难道今天要栽在她手上，颤着声音道：“薄冰，程家不会放过你。”

拽着程如素的头发，薄冰把她拖到窗边，逼视着她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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