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那就是这两把短剑比一般的短剑要长了很多,直接从柳子归的前胸穿到了后背,又刺到了身下的黑色石块上。
马琳和汪萍两个联袂而来,走到柳子归面前,两个人都有些愧疚的看着柳子归,脸上有些挣扎,有痛苦。看着两人脸上变幻的神色,柳子归突然间笑了,喉咙里放出呃呃的声音,只不过已经没有力气把那些声音从喉咙里送出来。
“对不起!”
马琳和汪萍两个人几乎同时对柳子归说出了这个三个字。柳子归僵硬着脑袋,看两个人笑,那个笑的意味很难拿捏。在公共汽车,如果有人这么对你笑,那就是他看上你的钱包。如果在领奖台上,颁奖嘉宾对你这么笑,那就是一种客道。如果在你掉进了茅坑,别人站在茅坑边上对你这么笑,那就是一种嘲笑。柳子归这么对着马琳和汪萍两个人这么笑,马琳和汪萍实在是猜不出来柳子归是个什么意思。
笑着,笑着,柳子归僵硬的头颅就垂落了,重重的摔在石块上。
然后,然后柳子归就醒了,猛的从雪地里坐了起来,太阳已经落山了,天色暗淡,天空一片漆黑,抬眼望去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空旷而又寂寥,没有一丝关于人的踪迹。
柳子归低头看看自己坐地的地方,就是自己走出神域的地方,然后有看看自己躺了一天的地方,积雪都被自己捂化了,露出了黄色的土地,柳子归还发现在自己脑袋的地方有一块石头。
原来只是一场梦,虚惊一场,柳子归大口的吸着冷冽的空气,双目中尽是迷惑,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吗,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的一场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