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个老妖怪心情不好,但是柳子归心情很好,他心情好的想要笑,但是在三个心情不好的老妖怪面前笑,是真的不合时宜,可他又憋不住,所以他只好笑着走了,留下三个老妖怪继续愁眉苦脸。
天顶山是一座很高的山,虽然不是世界第一高峰,但绝对可以挤进前一百,若是柳子归对全世界的高峰进行一个详细的了解,估计就能得出一个非常精确的数字了。
站在天顶山的山顶,那些在曾经看来非常高大的山峰都像是大石头一样,很小,非常小。身后是快要坠落的太阳,一丝丝的余晖也只能照耀到天顶山的山顶,橘黄色的光芒,带着一种奇异的气息,装点着这里最高的山峰。
山顶的风很大,把柳子归的衣袖吹得猎猎作响,在这里也只有那些亘古便存在的顽石能够呆得住,现在多了一个柳子归。
柳子归盘坐在山的最高点,闭着眼睛,面前是那道古朴的敕符,静静的悬浮在柳子归的面前,散发着一种祥和的气息,先是两者相安不动,渐渐的柳子归身上出现了淡淡的金光,像是渡上了一层金粉,闪闪烁烁,好不耀眼。
紧接着从柳子归的眉心出现了一道黄豆大小的金光,然后慢慢放大,又出现到了一道敕符,这道敕符的出现,立马引起了另一道敕符的反应,也散发出金色的亮光,两道亮光牵引在一起,似乎在融合,亮的更甚了。
两道敕符不停的在颤动,剧烈的颤抖起来,耳边就像有无数面鼓在不停的敲动,咚咚的响不停,却不会让人觉得厌烦,反而有一种心安,让人忍不住的凝神细听。
柳子归似乎很痛苦,眉头紧皱,额头上青色的筋脉根根可数,暴突出来,像是一条条蟒蛇,很是吓人,汗珠慢慢的汇聚,形成一条小流,沿着青筋与青筋之间的沟壑流淌。
柳子归觉得自己的头要裂开了,像是有人拿在一把锯在自己的头颅上到处乱锯,锯了一个又一个的裂口,先是红色的鲜血流了出来,然后是白色的脑浆慢慢的从那些裂口中溢了出来,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自己还不能拒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锯开自己的头颅。
两道敕符震动着相互靠近,速度很慢,慢的想要过去推一把,但终究没有人去推,所以它们两个还是那么慢慢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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