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心思去研究那个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岩浆,目光全都被前面的那株盛大的红色的莲花吸引,莲花盛开到了至极,花瓣上有很深很深的纹路,深到一眼就能看见,而且很繁杂,定着眼睛看一会儿,就会觉得头脑发胀,头昏眼花。
花瓣与花瓣之间还有一段很大的缝隙,各自链接着一条跨越岩浆的石桥,延伸到悬壁上,柳子归数了一数,一共有六条这样的石桥,柳子归自己就站在其中的一条石桥的桥头,半人高的石墩上写着,枉生世界,不死轮回。
字是红色,比新鲜的血还要红上三分,那份艳红仿佛要从字上掉落下来,虽然没有闻到腥味,但总觉得有一股腥味,让人全身都不舒服。
突然间,旁边的徐千雅越过了柳子归,双脚一步一步的走上了石桥,四只木讷机械,像是被人绳子操纵的一样,目光呆滞,走起路来一摇一晃,如同丧失。
柳子归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状态不对,就像是被人夺了神魄一样,柳子归从怀里拿出一道镇神符,贴在徐千雅的额头上,符一贴上,徐千雅就像被抽了骨架一样,瘫软了下来,柳子归一把接住,背到一边。
翻开她的眼皮,只见她眼珠上翻,只有白色,不见黑色,一开天眼,只见徐千雅肩上的两朵火焰已经熄灭,只有头顶上还有一朵残炎,微乎其微,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一样。
“丢了二魂,少了七魄!”柳子归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