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睛有些怪似睁非睁,穿这一件黄色的道袍,一眼看去倒也显得正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额,应该就是老余家请来的法师。
但柳子归从他身察觉到了一股极重的阴气,还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觉的这个人很邪乎,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了那法师左边的耳垂少了一块,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咬去了一样。
看了一眼,柳子归就收回了目光,心中对这位法师充满了不屑,把他看做了一个混吃混喝的骗子,若是有一点道行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棺材放置的问题?而且身上阴气缠身,近日必有灾祸。
柳子归在姥爷的房间找到了毛笔墨汁和黄表纸,手捏法印,先敕笔,次敕墨,后敕纸,而后画了几道镇煞符和几道镇尸符,以备不时之需。
放下笔,柳子归眉头一皱,他感觉有些不对劲,表弟的灵魂被人摄走,那人必定借助了尸体,而且还有一定的道行,能摄走灵魂的法事必定不小,表弟的尸体就放在厅堂,刚刚厅堂里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好几十,在众目睽睽之下,谁又能做成这件事情呢?
只有超度的法师!
想到这里,豁然开朗,那法师不是不懂行,而且还有很深的道行,瞒着别人的目光,偷偷的做了一个手脚,垫高了棺材的末端,然后利用做法事超度的时候,施展法术,摄回表弟的灵魂。
“他要干什么?”
柳子归脑海里又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就在他苦思冥想的时候,听见外面大喊道:“不好了,诈尸了、、”
“糟糕,怎么会这么快呢?”柳子归心里又多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