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月公子,请你放了他们吧,都是些苦命人。”问雪略带伤感的说道,“请我放?你凭什么身份?是凭你曾经是宜兰香的头牌,还是凭你曾经给多少京城高官睡过?”澜月毒辣的揭着问雪的伤疤,毫不留情,问雪身形微晃,喘了口气,脸色惨白道:“随便你怎么侮辱我,我已然从良,和宜兰香再无瓜葛。”
“哈哈,从良?这是我听过最可笑的事情了,我可是听说,你是因为得病被爹爹赶出去的,何况你那病要用不少值钱的药材,恩....我还听说,你现在可是做野伎啊....不知道是不是啊...”澜月公子故作疑虑的看着问雪,一点也不顾忌问雪听后咳的厉害,几乎快要把肺都吐了出来,旁边的乞丐搀扶着他,给他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