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啊...”昕爬在圆形的特殊石板上喘息,满头冷汗,手脚不自然的扭曲着,“你...你又说瑟儿...瑟儿的坏话!”亦游绞着帕子,把嫩红的下唇咬出一排牙印,“关你什么事啊,我就是想骂她,你们在背后算计我,算什么大女子所为?也不怕天下人耻笑!还关我与此,等我暗族族人发现,定踏平你们木水两族!”昕愤然出口,说完却后悔了,怯怯的望向亦游,见亦游柳眉倒立,双眼怒红,两手用力扯着手帕,锦制的帕子被撕成一条一条,随着那撕锦的声音,昕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了“我...我不是那个...”
“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不想想你行刺别人在先,反倒怪别人伤你,囚你,还有,我说了很多次了,不是瑟儿伤你,是我用石块投中你的后脑,谁让你想杀瑟儿,你有没有想过,你杀死的人当中,有多少是有父母的,有多少是有姐妹兄弟的,又有多少是有妻女夫儿的,你怎么可以藐视生命呢,本来你身为暗族虽然可恨,却不是你的选择,可如今你却仗着自己的权利滥杀无辜,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别人容忍呢?你想救人是好,可用别人的生命去换你最重要的人,未免也太武断了吧,树苗都有生存的权利,瑟儿当然也有了....”亦游檀口一开,口若悬河,一旁的少年把饭菜放与桌上,又搬来椅子,亦游姿态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继续说,少年还很体贴的倒了杯水,幸灾乐祸的看着牢内的暗昕。
“......”而后昕明显出现翻白眼的症状.....
水瑟捂着嘴贴与牢门一旁的墙壁上,用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牢窗外的蓝天白云,纳闷是不是罗家英也穿来了?耳边甚至响起了“当....当...当...”可想起他平日里欲言又止,两句话就红眼的模样,不像啊,难怪昕受不住,暗族人一向少话,纪律严明,宁可接受皮肉之苦,也不能接受精神上的折磨,看暗夕的样子就知道,这么折腾的被教育,怕是比满清十大酷刑还悲惨。
今日亦游所说的话,估计比暗昕这辈子说的都多,先是莫名其妙的被个无名小辈,还是个男人偷袭成功,然后被囚,再然后是经常性的政治教育课,水瑟浑身一哆嗦,想当年邓小平理论课上,自己不知睡过去几次了,比催眠还管用,要是1对1授课,坚持听下来....水瑟开始同情暗昕了.....
扭头看向沁绾,也是一脸迷茫,再叹果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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