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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竟然躲在树里!”水瑟不瞒刚才棉花在一旁袖手旁观,由着沁绾冒着性命危险牵制暗昕,“你别恼啊,我若不在这里,如何布这天罗地网,你我都是缠术,只可远攻,我又只善布阵,她的魔子却可攻可守,可近可远,就算我们联合也只能平手,她若是耍诈,吃亏的可就是两人了。”木棉花心平气和的分析道,顺便从怀着掏出药瓶递给沁绾道:“你的伤上点药,那灵珀吃血厉害,你那妻主虽然流血过多,可如今仍能对我大呼小叫,想必不会早死,等会回去我们在看看。”沁绾不愿听那死字,面色如常的用脚尖猛踩木棉花的脚背,顺势还扭了两下,才满意而去,殷切的替水瑟看那伤势,留下棉花痛的龇牙,抱腿单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