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的魔子细细拧成小锥,就要往水瑟的身上推去,这样的力道,就算是趴蝮完好,也挡不住魔子的吸食,何况趴蝮受挫,水瑟必死!
“我还没活够呢!”就在这个刹那,水瑟背着昕,猛踢她的膝盖,抓紧那只拍自己的肩膀的手,身子一侧,避开了要害,手臂迎上魔子,顿时绿血喷出,溅了昕满身,而后水瑟一折那手就是一个狠推,昕吃痛收回魔子。就在她诧异之时,地面上陡然出现一排木桩,昕不自觉的后退几步,不可信的望着半身是血的水瑟。
“嘶...你那东西果然有牙!”水瑟痛得五官扭曲,却还挂着一丝痞痞的笑容,就是不肯认输,除了那血腥的气味,温热的触感,撕裂的痛楚,水瑟总觉绿色的鲜血不是自己的,前世身上的艳红依旧那么触目惊心,她还是比较能接受红色的血液,她直到今日仍觉得自己是人类,而不是流着绿血的怪物。
“你也算是有种,竟然愿意舍弃一条手臂而保住自己的性命。”昕摸着魔子嘴边的绿血,佩服道,“呸...谁说老娘的膀子废了...就凭你那个煤炭?”水瑟嘴硬道,实则痛到脚步不稳,肠胃打结,“我也不想见你痛苦,夕他...”昕虚目望着那滴滴答答的绿血从水瑟洁白的臂膀上淌了下来,沾染一地,“呵,你好心的话,就放过我吧。”水瑟惨笑道,还好有人来了,不然自己可越来越支持不住,下一次怕是丢了双腿,也保不住自己的命,金老奶奶果然明智,让自己见到昕就跑路,可这下不是她去找昕,而是昕来要她的命啊。
“乖乖!”水瑟痛的回不了头,但也听出那人的声音,“乖乖!你怎么...”沁绾捂住嘴,红着眼圈,却不敢上前碰她,“相公,那人欺负我...”水瑟摇晃着身子,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看着沁绾道,“木棉花没来吗?”昕张望四周,嚣张的问那沁绾,“家姐自然会来,不过,在这之前,让我会会你吧,算是谢谢你先前照顾我的妻主!”沁绾站与水瑟身前,收了刚才痛心的表情,一身的清冷,左手拿着一把极细的长剑,不似金属所铸,剑柄是木族的百花图,朵朵纠结,盘与沁绾的手臂之上,那长剑褐色半透,有种琥珀的质感。
“灵珀?”昕也瞧见那长剑,竟然隐隐露出怯色,让水瑟很是好奇,“连木族的法宝都拿出来了,只为这个女人?”“她是我的妻主,这灵珀也是上代族长亲自交到我手,我自小习剑也算小有所成。”沁绾抚摸着那有着刻纹的灵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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