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想着,她上午过来的时候,范杰并不在,她并不清楚范杰对她的态度,毕竟她一个姑娘家住在人家这里,怎么也说不过去,但是她也确实并没有多少办法,大娘一个劲的要把她嫁给本地的一个纨绔子弟,但是父亲死活不同意,父亲对那人的观感很差。
于蹁跹本人并没有多少发表意见的权利,她自己是个柔弱的性子,这或许与她自小的经历有关,在她看来能够嫁个金龟婿,然后踏踏实实的过上一辈子,这样就可以了。
在东北上学的这两年,于蹁跹并没有养成那种向往独立自由的思想,在她看来三从四德,夫唱妇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父亲送她过来到底是什么打算,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于蹁跹心底还是明白的,对于这件事情她并不是多么的反感,那天她也见过范杰,虽然谈不上是英俊潇洒,但也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刚刚二十七岁就已经是中央军上校了,堂兄于鑫都快四十了,现在也不过是个少校营长,这中间的差别,于蹁跹还是知道的。
刚才她已经听别人说过了,这位特派员在老家已经有一位未婚妻了,过不久就要成婚了。于蹁跹对于做人小妾并不反感,毕竟她出身在这么一个家庭,只是不知道范杰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