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结束之后,张老先生亲自到北平去跟大帅去说吧。”
张恪点了点头,控制住依旧有些颤抖的身子,安德馨话里的意思他懂,张府今天是愿意迁也得迁,不愿意迁也得迁。
昨天夜里张恪得到北平传回来消息之后,就明白今天必然是这么一个结局,在日本人大兵压境的关键时刻,张学良又岂会为了一介乡亲而置抗日大局于不顾,今天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张恪,就是张学良他丈母娘家,改迁也得迁。
张恪低下抬了一辈子的头,低声说道:“安营长,还请给老朽一点时间,让老朽做下安排!”
安德馨点了点头,对于张恪愿意配合,他是再满意不过了,虽然现在看起来他这么硬气,但是一旦战后张恪开始在张学良那边哭诉起来,张学良恻心一动,到时候倒霉的就轮到他安德馨了,所以这个时候,能不发生冲突还是尽量不要发生冲突的好。
张恪回到府中之后,叫来了府里的大管家张福,此时的张恪已经没有了在府门口时的那股老朽感,张恪冷冷的看着张福,咬牙切齿的问道:“还是没有找到那个逆子吗?”
张福的脖子不自禁的缩了缩,小心的低声说道:“是的,老爷,还没有找到大少爷!”
“这个逆子!”张恪狠狠的跺了跺拐杖,昨天夜里北平的消息传来,张恪拉着张荃、张荟商量了一夜,最后还是决定先前往秦皇岛看看局势,张家在秦皇岛还有一套宅子,虽然比不上山海关的这套老宅,但是住下所有的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谁成想,早上起来,张荃已经不见了身影,同样不见的还有张府在山海关所有产业的股权证明,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张家在山海关的所有产业都落到了张荃的手里。
不仅如此,这些年掌握在张荃手里的大部分黄金和银票都不见了踪影,好在张荃还算是有点孝心,张府在北平天津秦皇岛的产业证明都给张恪留了下来,还留下了不少的黄金和银票供张恪养老所用,不然张恪真要突然立刻山海关,怕是连一家老小都养不活。
“告诉各房,所有的金银首饰,珠宝瓷器,古董字画通通给我包起来带走,还有家里值钱的家具装饰都给我搬走!”张恪狠狠的拿着拐杖在地上跺了跺,眼睛里发出像狼一样的绿光,瞪着张福,咬牙切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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