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哦,还有一些烧瓶,烧杯,坩埚之类的东西,不是很贵重,但是数量不少!”范杰说道。
“行,一会儿我过去看看!”曾昭抡心里有些痒痒!
在餐厅坐下以后,曾昭抡顺口问了一句:“焕然,婚事什么时候定下来啊!”
“这个,这个,”范杰含糊道,“巧儿还没放假,这事还得回长沙之后再商量,哎,舅妈,开饭吧!”
曾昭橘低下头吃吃笑了几声,俞大絪瞪了她两眼,说道:“开饭,开饭!”
范杰这才松了口气,低下头吃起了饭。
本来他还想提北调之事,现在看看还是算了,别到时候宪楷从北平回到了长沙,自己却从南京调到了北平。
晚饭结束之后,曾昭抡和范杰一前一后出了门,往范杰的公寓走去,顺带散散步。
“阿舅,你对磺胺了解多少?”范杰为了不让曾昭抡提起婚姻的事情,赶在前面开了口。
“磺胺!”曾昭抡一愣,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说过,我想想,你说的是氨苯磺胺吧,好像是欧洲那边的一种化合物!”
范杰看曾昭抡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他也没有意外,在逸夫图书馆查资料的时候,范杰已经查到了磺胺正式被国际认同,用在医疗领域已经是在1936年。
最早出现应该是百浪多息,德国化学家今年年初的时候已经合成了这种名为“百浪多息”的红色染料,因其中包含一些具有消毒作用的成分,所以曾被零星用于治疗丹毒等疾患。然而在实验中,它在试管内却无明显的杀菌作用,因此没有引起医学界的重视。
几个月前,德国生物化学家格哈特?杜马克在试验过程中发现,“百浪多息”对于感染溶血性链球菌的小白鼠具有很高的疗效。后来,他又用兔、狗进行试验,都获得成功。这时,他的女儿得了链球菌败血病,奄奄一息,他在焦急不安中,决定使用“百浪多息”,结果女儿得救。
令人奇怪的是“百浪多息”只有在体内才能杀死链球菌,而在试管内则不能。
巴黎巴斯德研究所的特雷富埃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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