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咱们还要去趟苏州,有一个纪念仪式!”王敬久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师座,”范杰的声音有些低沉,“我不想去下面了!”
“怎么了?”王敬久有些诧异,范杰和宋希濂关系一直不错,又都是长沙老乡,宋希濂一直找他要人来着,怎么这小子这时候变了注意。
“师座,依咱们师现在这种情况,三五年之内是和日本人交不上手了。我这趟去了一次北平,而北方的局势更为危急,我想去北方,与日本人好好交交手!”范杰十分的平静。
王敬久看了范杰半天,才缓声说道:“我明白你心里的想法,我又何尝不想呢,但现在党国危急之刻,正需要你我好好经营,这才是报国之道啊!”
“师兄!”范杰变了称呼,“你知道我这趟北上观察到的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王敬久示意范杰说下去。“东北军对张学良很忠诚,除却热河的汤玉麟,剩下的十九个精锐步兵师的师长,都唯张氏之命是从,可就是这,东北军还丢了东北,这是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