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死我了,我就知道,祁筠就是小人得志,他横竖不过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斗得过你。”
祁颂冷笑,毫不温柔的甩掉孙如凝的手,“我是他老子,他就算再厉害,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他,还有陛下,两个年轻人,位子都还没坐稳,也太不知天高地厚!”
“是是是,侯爷最是厉害!”孙如凝在一旁不遗余力地拍着马屁。
“但你却要知道,”祁颂倏地话锋一转,鹰眸盯着孙如凝,“虽然我不怕他,但以当前的形势,与祁筠交好方为上上之策!他最恨的就是你,明日,你便带着祁盛还有姜欢宜给我登门道歉!”
“侯爷?!”孙如凝惊愕地险些咬了舌头。
跟祁筠那个私生子道歉,凭什么?!
可祁颂却是听不进孙如凝的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留孙如凝一脸扭曲地待在原地。
是夜,祁盛回来时又是喝了个烂醉如泥。
他满身酒气地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祁盛……”
祁盛被突然的声音吓得手一抖,茶水到了自己一身。
满腔怒气地看向坐在床塌边的姜欢宜,“你是想吓死我吗?!大晚上的不点灯坐在那儿,是嫌我命太长嘛?!”
“祁盛……”姜欢宜罕见地没有顶撞,依然轻喃。
祁盛对姜欢宜的反常感到心下疑虑,走近了几步,一眼便看到姜欢宜肿的如同核桃的双眸还有脸上依稀可以辨认的泪痕。
祁盛今晚喝了太多酒,本就心绪不宁,这会儿看姜欢宜哭丧个脸,心下瞬间来了气,骂骂咧咧,“老子还没死,你哭哭咧咧地给谁看呢?”
“祁盛,”姜欢宜抬起头,清理的小脸在月光的照映下柔和的显得有些不真实,“我母亲死了,你知道吗?”
祁盛面对这般的姜欢宜,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她她是咎由自取,她所做的一切皆为世俗所不能容忍。”
“是啊。”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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