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和你定亲,就那个碎嘴婆子。”
宋九尧隐隐记得有这么一个老婆子,那一天,他远远看着站在河里那个背影,不知道为何,就起了心思,忍不住想过去瞧一瞧。
那婆子站在河边,一脸艳羡,说谁家闺女有福气,夫家送了一千礼金定亲。
林晚云抱着脏得掉毛的狗站在河道里,随口应付她。
那婆子看见他,说了一句:二晚,你对象来了。
他没有反驳,林晚云也没有。
那婆子又问什么时候定亲。
二晚气势十足,回了这么一句话。
“快了,他在筹礼金,我说送个一两千就算了,他非得要送我五六亩山地,五万五,也不知道筹到什么时候。”
宋九尧顺着这句话往下想,心里微痒。
她抱着脏兮兮的狗往歌舞厅走,气喘吁吁,还拌了一脚。
她给狗起了一个名儿——修行。
她还把工资给弄丢了。
要定下林二晚,五六万,他是不心疼的,看到她穿着那条剪破的裤子,蹲在院子角落里,一脸丧气,他心疼坏了。
林二晚就该扬着下巴,说,我是你爹!
她不该受这样的苦。
这会儿,辞别林白云,林晚云就是扬着下巴,跟他说:“张婆子还上咱家来,说给二姐介绍林家村一个老光棍,被我给撵走了。”
宋九尧眸子幽深,“撵她做什么,往后没人敢上家里给二姐说媒了。”
“她说的那是媒么,她那是把人往火坑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