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也不可能比我们更快。”姚征兰道。
“你忽略了一个事实,他虽然跟我们在一起,但他的长随来过,也离开过。如果他那时候把消息透露出去,他的人至少能比我们早到两刻时间。”陆冰河道。
“可是那时候我们刚开始分析而已,还没得出地名啊。而且,后来还是他提议对照着舆图来看的。”姚征兰不自觉地为李逾辩解。
“当时那种情况,就算他不说,我们也很快会意识到这一点。至于你说的当时我们还没得出地名,我们没有得出地名,不代表他也没有得出地名,两首诗放在那儿,不同之处是一目了然的。”
“可是他和三槐说的话我们也都听见了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话或者不妥之处。”
“三槐来之前他在玩你写过字的笔,他完全可以趁我们不注意将地名写在手上,三槐来的时候他不需要说话,把手掌给他看就行了。当时他背对着我们,我们也不可能看到他的小动作。”
“这一切都不过是你的猜测。”姚征兰不愿意相信。
陆冰河沉默了片刻,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必须答应我,在后面的行程中,提防他。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觉得顾璟这个人还是可信的,你遇事多与他商量。”
姚征兰点点头。
想起明日就要分道扬镳,陆冰河留恋不舍地看着姚征兰,道:“这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我记得明年是舅母五十大寿,若是哥哥醒来,我会来太原给舅母祝寿的。”姚征兰道。
次日一早,顾璟带着李逾姚征兰辞别陆冰河与武宜君,向延州方向而去。陆冰河则带着武宜君去太原府。
谢德春没有接到上头的命令,没敢阻拦,就这么看着他们离开了。
河中府与延州之间有延水阻隔,必须坐船。
有了上次夜间被人水上偷袭的经历,此番顾璟一行白天行船,晚上必然上岸找地方休息,且在船上放了数只小舟,确保即便大船沉了,也有小舟可以救急。
这日,顾璟李逾姚征兰三人照例坐在船舱内喝茶聊天,姚征兰对两人道:“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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