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男子喂食这种事情,除了哥哥之外,对表哥她都不曾做过,一时羞赧万分。但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叫人瞧出她脸红,于是强忍着问道:“好吃吗?”
顾璟再点头:“好吃。”
姚征兰再剥红薯皮时瞧见了沾在手指上的黑灰,顿悟他许是怕脏才不用手接,于是努力摒弃杂念,伺候着他吃完了那只红薯。
吃完红薯之后,顾璟掏出自己的帕子给她擦手。
姚征兰道:“我用自己的就可以了。”
“你去袖中拿,会碰脏袖子。”顾璟道。
姚征兰想说“我不在意这一点点脏”,想想他们在这里耽搁了有一会儿了,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再拖延时间,道谢之后便接过了他的帕子。
两人一回到大理寺就去提审于张氏,问她她口供中所说的王明坤用来搔头的银簪在哪里?于张氏却说当时因为心虚并未留着那只银簪,让于全芳将银簪砸成银疙瘩,进货的时候用掉了。
顾姚二人闻言,也是无可奈何。
回到阅卷房,姚征兰从自己书案上存放杂物的匣子里拿出一枚华胜,递给顾璟。
顾璟将之与从春意阁带回来的那枚华胜一对比,发现在做工细节方面,果然十分相似。
“这只华胜从何而来?”他问姚征兰。
姚征兰道:“顾大人可还记得我曾去诚安县伯府为他解决后宅矛盾一事?这枚华胜便是从诚安县伯妾室手中拿来的。据诚安县伯称,这枚华胜是在金雀斋定制的。后来我与郡王路过金雀斋时,郡王曾去金雀斋对面的脂粉铺子打听过,说是金雀斋的女掌柜在一个多月前突然暴毙,而今这金雀斋就落在了她招赘的夫婿手中。”
顾璟回想一番,道:“于张氏和王明坤妻室的交代中似乎都没有提到这个金雀斋。”
姚征兰道:“虽是如此,但换个思路去想,若这个金雀斋的女掌柜真的与王明坤好过,而在她死后,王明坤与旁人提起他的风流史时却对金雀斋的女掌柜绝口不提,是否可以证明,这个女掌柜,或者说,金雀斋,于他而言是特别的?金雀斋的女掌柜一个多月前突然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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